面对来自中国的激烈竞争,美国是否仍然在技术和创新竞赛中处于领先地位?中国正在哪些领域快速追赶,美国企业在哪些方面仍然具有优势?本文认为,回答上述问题,需要仔细研究一些关键的决定性因素,包括技能、劳动力、资金、生态系统、法规、政策和地缘政治。
美国的地缘战略性退却,及其以国内为中心的支出,为中国提供了成为超级大国的独一无二的机会。
作者认为,欧洲人将主要关注在更靠近家门口的地方出现的危险,大多数欧洲国家将极不愿意为了维持亚洲的地区均势而置生命或繁荣于危险之中。
美国的技术制裁是否足以抑制中国的崛起,以及美国经济会付出什么代价,仍有待商榷。美国的努力可能扼杀国内创新,赶走初创企业和科技公司,同时让其他国家受益,并迫使中国摆脱美国科技的束缚。
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今年5月和6月对12个欧盟成员国进行的一项民意调查显示,大多数欧洲公民倾向于认为冷战又回来了。他们将美国和中国之间日益激烈的竞争视为新的地缘政治现实。
美国人的恐惧和中国人的渴望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或者正如澳大利亚前总理保罗·基廷最近所说:“中国的问题在于,这个大国具备在经济上超越美国的潜力:在美国的必胜主义者眼中,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
中美对抗的一个组成部分是两国经济脱钩,这将不可避免地影响其他国家。强调需要确保供应链安全(这实质上意味着减少对中国供应的依赖)的日本,对中美脱钩对其经济的负面影响感到担忧。与此同时,俄罗斯也担心中美对抗加剧。
随着中国在地缘政治和经济上崛起,美国主宰全球的单极时代似乎正在远去。由于西方采取军事冒险主义和掠夺性资本主义,中国得以慢慢将受害国家转变成盟友,扩大其地缘政治足迹。
在特朗普和拜登的领导下,美国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几乎唯一同意的事情就是要防止中国取代处于权力顶峰的美国。那么,他们能做到不爆发战争吗?在这一紧张时期,欧洲应采取什么立场?
到新冠肺炎疫情暴发时,美国和中国在重大全球问题上的所有合作几乎都结束了。拜登执政6个月后,钟摆没有摆回。相反,拜登依然对中国强硬。随着美中竞争的升级,建立合作机制的需求也将增加。
虽然美国政府越来越清晰地看到了美国对华关系的现实,但目前尚不清楚它是否明白与中国展开大国竞争的含义。技术是新竞争的核心,而美国决策者依靠的是一种成熟、经过时间检验——可惜很过时——的战略视角。
“双循环”是一个新的流行语,现在频繁出现在中国媒体和官方叙述中,它实际上是什么意思?那些不熟悉中国、经常被中国事务弄糊涂的人开始质疑,这是否是中国退出当前与美国竞争和对抗的迹象,或者中国只是完全战略撤退?
拉美决不能盲目服从美国,谁能够与拉美建立更具建设性的关系,我们就应该支持谁,就应该与谁建立联系。
美国许多行为直接导致美中双边关系恶化,华盛顿在对华立场上也并未达成共识。对中国将取代美国成为全球领导者的担忧被夸大了。致力于与中国“脱钩”损害了美国的国际角色和声誉,也影响到了那些正在努力建设一个更加人道和宽容社会的中国人。
世界经济发生了深刻变化。中美冲突在当今国际舞台上占据主导地位。鉴于国际经济体系的这些变化,欧盟正被迫提升其全球地位。欧盟应制定一项可以由欧盟在未来几年在多个层面自主实施的全面对外经济政策战略。这一更加自主的对外经济政策战略不仅需要国际成分,还需要国内成分。
随着中国和美国把加紧拉拢东南亚国家作为两国间激烈争夺的一个方面,该地区国家面临的选边站压力正与日俱增。
北京与华盛顿的关系一直在不稳定的平衡点上僵持。美国显然很害怕越过横亘在与华竞争对抗跟爆发大规模军事冲突之间的界线。无论是美国官员的表态,还是不久前的中美天津会谈,均证明这一点。
与新冠肺炎疫情及其影响作斗争正成为美中竞争的另一个领域。但美国目前明显处于下风。在疫苗生产的早期,美国的政策侧重于满足自己的需求。而从一开始,中国就试图将其生产的疫苗作为外交政策工具。这进一步削弱了美国作为致力于解决全球问题的超级大国的形象。
韩国等与美国和中国有着长期伙伴关系的国家——特别是在经济和安全方面——现在正在对这些交往采取更灵活的方式。韩国在一系列问题上奉行选择性合作的政策,以避免与中国过度敌对,同时尽量不淡化其与美国的联盟关系。
与中国展开大国竞争的目标,是进行“可控的战略竞争”,这要求美国及其盟友避免把中国妖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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