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决美国军人接触和可能参与极端主义运动的问题,作者提出了一个框架来了解和降低美国军队中的极端主义风险。该框架要求识别并确定问题的范围,防止未来出现极端主义观点和活动,在观察极端主义时进行检测和干预,衡量极端主义趋势,并评估干预措施。
2020年,美国的极端主义威胁发生变化,越发重视国内恐怖主义。目前,美国正努力应对国内恐怖主义抬头,特别是极右翼极端主义,包括暴力白人至上主义者、新纳粹、反政府民兵。其中,暴力白人至上主义者和新纳粹分子对美国最具威胁。
新冠肺炎疫情给全世界人民的健康、生计和福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威胁。尽管世界各国正努力应对这场当代最严重的全球健康危机,但极端主义和恐怖主义团体却在寻求利用持续的不确定性和不安全感来扩大存在,以及散布恐慌和仇恨。
新冠肺炎大流行是一场全球性危机,澳大利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限制,并有可能遭受长期经济痛苦。面对这类危机,政府一般以传统的灾难和应急管理(DEM)措施应对。这种应对办法缺少一关键要素,即没有完全将暴力极端主义作为其灾害管理的一部分。
土耳其和俄罗斯在索契就在叙利亚北部伊德利卜省建立非军事区签署一项协议。如此一来,土耳其和俄罗斯阻止了一场巨大的人道主义悲剧。实际上,叙利亚独裁者巴沙尔·阿萨德正计划对剩下的这个反对派据点进行最后的军事接管。
自“9·11”恐怖袭击以来,像“伊斯兰国”这样的极端主义组织十分善于利用互联网技术的进步(网站、社交媒体和消息应用),帮助它们达到在线激进化和恐怖袭击策划的目的。聊天机器人这一互联网技术的下一前沿,或将帮助罪犯和恐怖分子创造行动的未来篇章,成为网络犯罪和在线激进化的有力工具。
关于暴力极端主义概念的界定,以及防止或应对暴力极端主义的最佳方式,国际社会尚未就这些问题形成广泛共识。暴力极端主义包括对暴力的信仰和使用。暴力极端主义已成为对多种现象的一种泛化描述,其用法也存在巨大差异。
由于世界各地的政策制定者都面临着“圣战”性质不断变化的挑战,分析和确定“伊斯兰国”媒体战略的基本动机(创造跨国受众)变得尤为重要。各国除需应对网络激进化外,还需处理“圣战”意识形态的“跨国性”问题,以便预测和防止这种形式的暴力激进主张。
“伊斯兰国”在伊拉克和利比亚遭受重创,摩苏尔和苏尔特之战是战役的转折点。然而,后“伊斯兰国”时期缺乏明确的政治策略,可能迅速将这些军事成就抹平。伊拉克和利比亚两国可能再次成为冲突和极端主义的温床,从而加剧欧洲安全和移民方面的挑战。家必须加强努力提升该区域的稳定性。
丹麦国际事务研究所专家Lars Erslev Andersen在《难民日益恶化的状况可能破坏黎巴嫩稳定》一文中以2016年初在黎巴嫩开展的实地考查为基础,重点关注自1948年以来居住在难民营的巴勒斯坦难民如何看待新情况及叙利亚难民危机对其生活条件带来了哪些影响。
德国国际与安全事务研究所专家Khaled Yacoub Oweis和Heiko Wimmen在《叙利亚盟友的不安》一文中表示,阿勒颇的围攻以及反对势力区域的不断沦陷,使叙利亚叛军陷入困境:如果他们希望顶住阿萨德政权及其俄罗斯和伊朗的支持者,他们就不能放弃极端主义圣战组织的支持。
气候科学传播现在是一个研究领域,帮助了解如何吸引人们的注意力,从而影响他们的行为,而不仅仅是告知人们事实。尽管气候论述表面看来似乎涉及的是事实,因而不同于暴力极端主义。但研究表明,影响决策和行为的重要方面是心理和认知因素,而这一研究可能有利于发现应对暴力极端主义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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