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正从能源出口向能源进口地区过渡,这对各国政府构成挑战,它们需要调整能源政策和监管环境。这也促使它们进行体制改革和基础设施投资,以适应地区能源消费模式的转变。鉴于国家石油公司在东南亚一些主要能源生产国的重要性,它们将会在这个过渡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
日本首相安倍晋三所在的自由民主党(LDP)在近期的东京都选举中惨败,为日本激进的货币扩张政策的终结带来了微弱的希望。从货币市场来看,日本今年或明年不会着手实施货币正常化。人们可能会联想到,LDP选举失利可能令安倍晋三不再支持现任日本中央银行行长,因而标志着负利率和量化宽松政策早日结束。
突尼斯总理优素福·沙赫德就职近一年来,突尼斯的民主转型并没有取得显著进展。地方选举是该国转型和2014年宪法的重要组成部分。将权力下放到市政当局对于给予地方政府官员更多的责任而言非常重要。尽管市政选举将于12月举行,但由于缺乏明确的权力下放框架,仅靠选举不大可能有效的发展地方治理。
重谈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中的专利标准对加拿大而言不是好消息。加拿大做出任何让步都会给本国健康保健系统和创新者带来高昂代价。主要原因如下:第一,尽管企业有创新理念,但加拿大创新生态系统薄弱,导致加企表现不如竞争对手,即便考虑到加拿大经济规模较小。
近期,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公布了特朗普政府关于重谈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的具体目标。与特朗普总统过去有关NAFTA的言辞不同,目标文件的整体基调非常符合急需更新NAFTA的想法。总之,万众期待的这份目标文件料会受到加拿大和墨西哥的欢迎。
也门目前面临本地区最严重的水危机。由于该国仍深陷冲突,水利基础设施的综合开发不得不延迟。不过,美国和国际社会有缓解措施来防止水资源进一步短缺。一个办法是,美国立即停止支持也门政府从胡塞武装手中夺取Hudayda港。该港口连接着运往也门的近80%的国际援助物资。
美国总统特朗普已提出重新谈判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根本性问题是:重谈会产生积极成果吗?众多专家认为“会”。不过,新的谈判只有重视如何更新和升级该协议才会成功。只有特朗普“零和”性质的“美国第一”议程被一个寻求利好美加墨三国并改善三国竞争力的议程替代,NAFTA才会实现现代化。
本周,美国将举办首次美中全面经济对话。该对话将成为美国和中国解决贸易与投资问题的首要论坛。本周的会议可能就应对贸易与投资障碍的为期一年的行动计划达成共识。不过,新行动计划可能是概括性的,更多的侧重于原则和共同的承诺,而不是具体的措施或成果。
本文探讨了英国公众重视的英国与欧洲未来关系问题的主要维度,并对其进行了量化。研究结果表明,英国公众关注度最高的是直接影响经济的维度——比如与欧盟以外国家的自由贸易协议以及进入欧盟单一市场。这些偏好随教育水平的不同出现极大的差异。本文的主要发现包括:英国公众希望就英国退欧达成交易,并愿意为此做出妥协。
由于美国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正在经历一个不确定的阶段。不过,这并不意味着,TPP对于未来的贸易体系而言不再重要。印度可以在多种倡议中选择TPP中有用的条款。这有助于改善印度国内治理和改革,提高企业的成本效益和竞争力,促进印度为新兴技术做准备。
尽管苏丹与美国的外交史曲折多变,但特朗普政府有机会重新校准美国在这一重要地区可能建立的建设性关系。在决定成功的美苏关系会是什么样子时,政府有机会既服务于美国在苏丹及以外地区的利益,又鼓励让苏丹公民享有和平与安全的权利。
许多公司一直在等待缅政府阐明和落实经济改革与投资政策。有传闻,在昂山素季9月参加联大会议时,美国政府将邀请她到华盛顿与特朗普会面。这将为美国提供一个把缅甸从适用《爱国者法案》第311条、312条的国家名单中删除的好机会,从而让美国企业能更充分地参与缅甸的经济发展。
中国对外投资追踪数据显示, 2014至2016年间,中国从“一带一路”国家赢得1350亿美元建设项目并投资860亿美元。这些数额值得注意,但“一带一路”面临着很多局限性。中国公司主要担当“一带一路”承包商。建设合同的临时性质限制了中国可从“一带一路”获得的地缘政治利益。
为了实现更大程度的网络安全,美国和中国可以而且应该采取将有效的统计方法与最佳商业行为结合的政策,同时把对促进增长的合法贸易与投资的破坏降至最低程度。另外,可以而且应该利用世界贸易组织(WTO)的规则和资源纠正保护主义。
虽然外汇储备已企稳且截至5月末官方对外投资下降,但打破记录的收购案意味着2017年很可能见证对外投资额超过2016年。迄今对2017年最好的描述不是投资下滑,而是国企在支出和政策方面重新成为主角,而在2016年私营部门的重要性与国企不相上下。
2025-05-13 15:45: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