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3日晚,美国国家安全顾问迈克尔·弗林引咎辞职。此前,人们对他在特朗普就任前与俄罗斯大使联络展开争论。首先,根本不清楚这是否是勇敢的泄密者揭露的有关美俄之间恶心交易的故事,也不清楚这是否证实了民主党的猜测:普京故意帮助特朗普获选。
冷战后欧洲零和安全架构的建立导致了乌克兰危机和随之而来的僵局。现在看来,这个体系的崩溃似乎正在打破这一僵局。特朗普使美俄关系发生了根本性改变,其成功当选也大大减少了对俄制裁的势头。
随着特朗普的上任,美国外交政策将再次转移。此时为评估国际伙伴关系和做出必要的路线修正提供了重要机遇。美印关系在过去的三年里稳定改善,尤其是在防卫方面。有几个重要方法使美国能够增强现有对话并创建新的渠道来扩大美国与印度建立伙伴关系带来的影响。
为了抵制俄罗斯的扩张政策,下一任美国总统必须寄希望于美国有能力与俄罗斯在网络和信息战、海上战争等美国传统优势领域,以及在新的潜在危险领域(如外太空)形成对抗。为此,下一届总统应该采用一套稳健的跨大西洋方案,集合美国及其欧洲盟友的经济、军事和政治资源来对付俄罗斯。
奥巴马总统和约翰·克里在联合国和美国国务院攻击以色列的过程中可能无意间削弱了民主党和其他人针对特朗普的一场争论:特朗普过分信任俄罗斯并有意对其作出让步。特朗普拒绝谈论有关普京和俄罗斯的任何负面信息,这导致某些人担心,他在以某种方式与俄罗斯领导层相互勾结。
令那些将俄罗斯视为美国国家安全最高威胁的人们失望的是,美国总统当选人特朗普似乎对与俄罗斯总统普京达成交易感兴趣。普京是一位精明的谈判者。与普京达成交易首先要求特朗普采取务实的行动。作者认为,两位总统准备寻求妥协无疑是一件好事。
武器管控和削减核武器谈判或许令特朗普感兴趣。原因有三:这有助于改善美国与俄罗斯的关系;可节省资金,用于常规需求:还会让他做成一笔大生意。此外,他这样做还可以减少美国面临的核威胁,提高美国的安全度。
轻易解除对俄罗斯的制裁措施可能会令企业对政府行为可预测失去信心。假设政府在环境未发生任何变化的情况下改变政策,各公司可能会质疑政府传递出的有关制裁措施未来的讯息,并在制裁解除时犹豫不决。这会破坏企业大量的机会,也会降低制裁的有效性。
执政的格鲁吉亚梦想党和主要反对党联合民族运动党(United National Movement)要超越仇恨与分歧。美国大选或许为格鲁吉亚带来一些新的挑战,但格鲁吉亚国内的选举可能也带来一些新的机遇。
普京和特朗普仅有的一点共同之处在于对西方国家当前形势的性质及其根源的看法。俄罗斯的根本观点在于,现代化不仅是左派和自由主义观点的成果,还是革新与恢复等矛盾体冲突的结果。这一观点是特朗普主义的核心。
下届美国政府应力求就进一步削减美国和俄罗斯所有核武器进行谈判,同时表明美国准备解决俄罗斯提出的相关问题。这可能重启军备控制对话,并可能达成加强美国和盟国安全的协议。
自1979年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成立以来,伊朗和沙特阿拉伯之间的关系一直麻烦不断。俄罗斯和美国近期就协调其在叙利亚的行动达成协议。这可能是在击败极端萨拉菲组织并结束叙利亚危机方面迈出的巨大一步。
尽管对此事件美国政府未有官方说明,但美国的政客、媒体和一些情报官员都认为这一入侵事件是由俄罗斯政府发起的。无论谁赢得大选,这种对俄罗斯的强硬或为时过早,因为在很多领域上(例如打击“伊斯兰国”)美俄都需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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