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6日爆发的“围攻”国会山事件让人相信,特朗普将再次尝试成为总统,且有很大成功机会。人们担心,特朗普领导的共和党可能会在2024年合法获胜,然后通过剥夺民主党选民的选举权、压制敌对媒体等措施来加强对权力的控制。
澳大利亚将不可避免地受到美国未来政治方向的影响。尽管一个威权主义的美国并非不可避免,但朝着这个方向的一些举动很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将削弱澳大利亚与美国的密切关系。
拜登正式出任美国总统后,许多人希望美国外交政策会恢复正常。然而,美国外交政策的正常化并不一定代表着澳大利亚所处的国际环境会变得更加温和。美国有许多全球优先事项和责任。在这些优先事项和责任中,拜登政府在3个领域中的政策选择最有可能影响澳大利亚,即对华政策、气候政策和数字平台。
从澳大利亚角度看,美国应寻求与中国共存。这种共存应以双方都能接受的规范和规则来构建。这些规范和规则应平等地适用于所有国家,而不仅仅是大国。要实现这点,美国必须比过去更加遵守法规。中美两国越遵守这种基于规则的秩序,两国间的冲突就会越小,世贸组织和《中澳自由贸易协定》也会随之复苏。
属于保守派自由党的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在5月份举行的联邦议会选举中出人意料地获胜,连任成功。这意味着该国的外交政策得以延续。莫里森9月份访美一事证实,澳大利亚旨在加深与美国的战略联盟。同时,澳大利亚与中国保持全面的伙伴关系将变得更加艰难。
澳大利亚在维持印度洋的战略稳定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与此同时,在经济、外交、国防和情报事务方面,澳大利亚也是美国最亲密的盟友之一。堪培拉一直是制定“印度洋-太平洋”概念的思想领袖。即使美国的政策重点从亚太地区转移到印度洋-太平洋地区,它的区域优先事项依然扎根于西太平洋地区。
特朗普处理国际贸易的方式的决定性特征是双边谈判。通过双边谈判,美国可以充分利用自身的影响力从任何交易中充分获利。但是,这种做法忽略了国际贸易的本质:利益来自多边主义。降低世界贸易组织等多边机构的地位和效力,根本不符合澳大利亚的利益。
虽然恐怖主义、阿富汗和伊斯兰国的问题可能非常重要,但亚洲目前获得的关注度不足是一个显著的风险。澳大利亚和美国在中国和印度尼西亚存在不同的利益。如果未来几十年澳美联盟将面临考验,考验可能将来自亚洲。因此,区域问题获得最高关注是至关重要的。
当澳大利亚总理特恩布尔会见特朗普时,他应该强调美国在世界上强大领导地位的重要性,并强调美国同像澳大利亚这样的盟国和志同道合的国家一致行事的重要性。特恩布尔还应确使美国继续建设性地参与亚洲事务,以便塑造美国尚未成型的亚洲政策。
虽然由澳大利亚总理特恩布尔与美国总统特朗普之间近期通话引发的骚动已减弱,但依然可从这起美澳关系戏剧性事件中得出某些令人不安的结论。这些结论不仅仅对于这两个长期盟国具有重大意义。该事件进一步证明,特朗普把波动性带入了总统办公室。
美澳联盟将在特朗普治下存续下去。由于符合两国的利益,这一联盟已经持续了75年。但是,澳大利亚的官员需要调整特朗普时代同盟管理的方法。
澳大利亚应该寻求完成《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协定(RCEP)》并实现TPP,将其作为实现包括所有亚太经济体在内的太平洋自由贸易区的具体措施。推进TPP的另一个原因在于,这为美国恢复理智后重新加入亚太贸易协议提供了一个渠道。
自二战后建立以来,澳新美(ANZUS)同盟一直是澳大利亚防御政策的基石。澳大利亚应该减少重新调整联盟的言论。现在不是澳大利亚政策制定者改变澳新美安全条约,或暗示澳大利亚已经准备好脱离美国联盟的时候。
罗伊研究所专家MichaelFullilove在《为何特朗普不敌美澳联盟》一文中表示,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给澳美联盟带来了严重挑战,他长期以来的许多外交政策观点都违背了澳大利亚的利益。
如果特朗普无法在执政后改变他在竞选中所展示出的错误言行,澳大利亚须与其保持距离。与美国保持距离将令那些必须与之维持关系的人们度过颇为不适的四年。但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美国似乎选择了一个在智力和脾性方面都不合适的人担任总统职位。对此,澳方无法视而不见。
如果美国不能维持其在亚洲的主导角色,它还愿意和能够发挥怎样的作用?澳方需如何激发美国的动力?澳大利亚可协助美国在亚洲地区发挥作用,并调整本国的外交和国防政策,应对美国撤出亚洲或美澳关系无法持续的可能。
如果希拉里能够成功当选美国总统,她与前澳大利亚总理茱莉雅·吉拉德之间的友谊可能升温并产生重要影响。希拉里如果获胜,将利用其美国总统的新身份赋予吉拉德新的职责,比如改善妇女、女童的生活,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女性权益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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