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府作出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财政承诺,其中许多都需要国会批准。确保美国领导人履行这些不同承诺的问责制,以及非洲领导人为其公民履行承诺的问责制,将是此次峰会能否持久成功的关键考验。
美国有独特机会,通过太空合作与非洲国家建立持久外交、商业和安全关系,并有可能产生重大发展利益。
《非洲增长与机会法》将于2025年到期,它将在超过25年的时间里得到两党支持,并深化美国与撒哈拉以南非洲之间商业伙伴关系。本文强调了《非洲增长与机会法》取得的进展,并反思政策制定者可以从中吸取的教训。
机构能力建设(ICB)项目能否在提升美国在非洲影响力的同时改善安全治理?根据过去的研究、对ICB项目利益相关者的采访以及对4个非洲国家ICB工作的评估,作者研究了美国在非洲伙伴国家政府安全部门的ICB项目及其在战略竞争中的潜在作用。
美国总统拜登对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的许多政策看法是正确的。比如,他取消了前任实施的旅行限制,重新与世界卫生组织接触,重新加入《巴黎协定》,并指示其外交官专注于埃塞俄比亚冲突。不幸的是,拜登政府可能在与该地区贸易和投资问题上犯错误。
为了发展与非洲的战略经济伙伴关系,作者建议美国重视《非洲大陆自由贸易区协议》,将其作为互惠讨论的基础;让更多非洲国家参与国际贸易机制;追求与非盟达成协议,解决特定话题;对双边自由贸易协定敞开大门;扩充《非洲增长与机会法案》关于纺织品和第三国织物的规定。
拜登政府有机会提升美国与非洲的经济和商业往来。现在是时候超越以往的单方面贸易优惠计划了,应采用一种新方法,要认识到非洲国家显著进化,并且准备好打造更具战略意义的伙伴关系。
美国和非洲之间的关系充满有趣矛盾。美国目前正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考验。一旦疫情平息,美国将被迫调整与世界各地的关系。
特朗普政府的非洲战略源于对中国在非足迹以及对美非经济关系的误解。作者发现,几乎没有证据表明,中国的贸易和投资关系排挤美国的贸易和投资机会。在投资模式上,中国寻求资源的倾向表现明显,但这更多是因为非洲拥有相对庞大的、投资不足的资源禀赋,而非中国试图垄断大宗商品市场。
《非洲增长与机会法案》有用,但对于增加美国与非洲的贸易往来,单凭这个方法还不够,它忽视了非洲内部自由贸易的优势,以及非洲与美国开展自由贸易对彼此的好处。为了实现目标,美国应与肯尼亚达成双边自由贸易协定,这将提供一个巩固美国与非洲务实接触的机会。
很少有美国人会考虑非洲,并考虑对美国重要的长期机遇。而现实情况是,非洲是世界上一些增长最快的市场的所在地,其作为美国商品和服务未来具有活力的出口市场的潜力是巨大的。简而言之,如果美国对自己进行战略性定位,那么将从与非洲扩大的贸易和持续的联盟中获益匪浅。作者在文中为美国如何抓住这一机遇提出诸多建议。
雷克斯·蒂勒森于3月6日至13日首次以美国国务卿的身份访问非洲。本文作者认为,蒂勒森的出访不大可能推进美国与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关系。此次非洲之行的重点是安全,而不是经济发展、贸易与投资、民主、人权和法治。而且,特朗普政府尚未阐明有特色的对非政策。
2016年9月21日,美国将在纽约市举办第二届美国-非洲商业论坛。由彭博慈善基金会和美国商务部联合主办的此次论坛将强调在关键增长领域(如金融和资本投资、基础设施、电力和能源、农业、消费品和信息通信技术)扩大美非商业、贸易与投资关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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