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指出,统治菲律宾的是一个在外交政策问题上不可靠且自身行为非常令人憎恶的人,美国冒险保护此人统治的国家是很荒唐的。因此,美国应该无限期中断与菲律宾的联盟关系。
目前,人们尚未就工业互联网可能造成的影响达成一致意见。不过,政治领域将发生深刻的变化。数据流与决策的同步可能引导对“最佳”政策的自动选择。作者认为,工业互联网一定等同于工业生产过程中的一项颠覆性技术,但它必然会蔓延到政治过程中。最直接的结果是监管部门需要足够快的适应这一情况,从而跟上技术发展的脚步。
特朗普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入主白宫,他就是要做一个搅局者,或者是以无厘头风格,将美国民众对奥巴马时代的所有不满发泄出来。特朗普正在穿帮,说明美国政治的基本面还在。不管是希拉里还是其他人,只要挡得住特朗普--美国不变天,这才是主流美国人甚至天下人一直以来的愿景。
美国继续支持叙利亚反对派,而且一定要推翻巴沙尔政府,俄罗斯也会继续支持叙利亚。如此,不仅叙利亚和平无期,而且还会引发更多的难民潮涌向欧洲。目前,叙利亚内战已经导致近50万人死亡,400多万难民出逃。叙利亚内战不仅关涉叙利亚朝野和民众利益,也涉及到欧洲的安全与稳定。
菲律宾外交部长佩费克托·亚赛在9月中旬访问华盛顿时就杜特尔特执政下的美菲关系问题做出回应。他在重申美菲联盟实力的同时,也详尽的阐述了杜特尔特主张追求的“独立外交政策”原则。亚赛表明了在非安全领域与美国合作的意愿,比如贸易和投资、治理、教育以及人文交流。
最新一轮区域创新以新的形式为全球秩序和美国外交政策提出一个长期存在的难题:区域组织何时是全球治理目标的必要补充?何时威胁或破坏目标的实现?本文作者从金融、贸易、开发贷款、人权及和平行动这五个问题领域对这些难题进行了审视。
特朗普有关印度的言论一直是积极正面的,印度许多外交政策专家对此十分欣喜。这些专家认为,涉及印度的言论虽然有限,但都是积极的,这显示新德里被视为一个应在亚洲战略框架中发挥更大作用的参与者。外交政策显然要更为复杂,从寥寥几句话中寻找宽慰的做法未免过于天真。
有关建立“大陆合作伙伴关系(CP)”的提议获得了极大的关注。因此,作者在本文中对一些有关CP的误解做出了澄清并对五个关键的批评作答。作者认为,CP既未提出限制欧盟成员国流动自由的条款,也没有“政治传染”(political contagion)风险。事实上,CP方案可能是当前欧盟成员国维持强劲经济和安全合作的最佳途径。
从经济到医疗保健等各方面的社会进步主要是由科学发展与治理推动的。把科学证据和治理联系起来就是科学建议。这种建议对于鼓励创新的政策而言至关重要,也可避免低效、不合适或有害的政策。欧盟变得更为规范的动力、其2020年的智慧增长战略,及其知识经济的长期愿景都使以证据为基础的政策制定成为必要。
2015年决定由中国出任G20主席国时,中国决定重新把SDR拿出来讨论,而且中国也为此做了许多工作。比如,今年4月中国同时以美元和SDR发布了外汇储备数据;6月发布了以美元和SDR作为报告货币的国际收支和国际投资头寸数据;8月,世界银行在中国银行间市场成功发行了首期SDR债券,所以我们是确确实实在催动SDR发挥作用。
。反移民群体需要知道,移民犯罪的几率不仅低于本土美国人,而且他们还以多种方式保护我们。特朗普说一些移民会制造犯罪案件,这没有错。但他们也帮助这个国家变得更安全、更宜居。
2016年,唐纳德·特朗普出人意料地获得政治成功,但这并非没有前例。特朗普不是第一位赢得共和党总统提名的具有超凡魅力的商人。75年前,温德尔·威尔基(Wendell Willkie)控制了共和党。和特朗普一样,威尔基的节节胜利令很多政客、专家大跌眼镜。两人的政治轨道惊人的相似,但他们对美国与全球关系的观点却截然不同。
经过漫长苦熬,美国大选进入了“白刃战”。当地时间26日,希拉里·克林顿和唐纳德·特朗普开始面对面打开“嘴仗”。70岁的特朗普和69岁的希拉里,这一对年迈政客,一个另类不羁,一个丑闻缠身。似乎,他们都不是美国人钟意的总统候选人。但造化弄人,美国人必须要做这道“二选一”的政治选择题。这样引人注目的辩论之前,特朗普的民意支持率上升至44%,仅仅低于希拉里两个百分点。
最新民调显示,希拉里的选民支持率为39%,特朗普为38%,而二者的选民反对率都是57%。另外,此次大选值得关注的一点在于,媒体在力挺希拉里的同时也在“抹黑”特朗普。特朗普真如报道的那般不堪吗?特朗普初期的言论确实很危险,但现在他的犀利言论已有很大收敛。
俄罗斯和美国之间的紧张关系导致一场网络战已在进行中。该网络战超出了当前情报收集和间谍活动的范畴。通过有目的地暴露易于影响目标群体投票模式的内容而对民主进程造成损害,这是一种具有广泛战略影响的行为。
尽管官方还没有正式表示利比亚局势已经失控,条款可能需要重新协商,也可能出现战争。包括欧洲在内的外部行为主体,需要努力促成前者,避免后者的出现。即使针对利比亚的现有政策无法实施,欧洲人能够采取很多措施避免利比亚陷入战争。
有大量证据表明葛兰的追随者与土耳其政变有关,但是指向葛兰自身的证据仍然非常少。土耳其要求引渡葛兰回国的要求将继续困扰土耳其和美国的关系。对美国而言,这是法律问题。对安卡拉而言,这是合作的前提。
日韩两国政府和深化两国关系的支持者们有责任维护已取得的成果。自朝鲜战争以来,日韩两国,以及他们和美国的安全利益已不可分割的联系在了一起。因共同的人口,地缘政治,以及日韩两国所面临的经济挑战,这种联系将变得更为重要。
马来西亚人民联盟 (PR)刚刚瓦解不久,2015年9月16日,泛马来西亚伊斯兰党(PAS)一群不满的领袖脱离该政党,组建了国家诚信党(Amanah)。国家诚信党推进包容、民主的伊斯兰主义并维护关注社会公正和有效治理的伊斯兰教法(Maqasid Sharia)。
印尼政治的传统特色是世俗主义者和伊斯兰政党间的分裂对立。近年来,非意识形态、人格党派的崛起挑战了上述对立状况。1999年至2014年,由于印尼长久以来的意识形态和党派从属关系受到侵蚀,印尼的投票模式发生了变化。然而,其间重要的连续性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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