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财政事务部主任维托尔·加斯帕尔日前接受新华社记者专访时说,面对新冠疫情带来的挑战,低收入国家财政政策空间小于发达国家,融资缺口持续存在,全球融资鸿沟不断加深。
越来越多的低收入国家陷入经济窘境。已经有15个国家遭遇股市、债券和本币被同时抛售的“三重下跌”,长期利率超过10%。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今年截至7月底的援助金额与2019年全年相比增长约五成,创历史新高,比2008年雷曼冲击后的金融危机期间还要高。新兴国家危机诱发全球性动荡的可能性进一步上升。
在低收入国家,疫苗接种运动滞后,关于“疫苗接受度”(vaccine acceptance)的证据仍然很少。本文分析了非洲第二大人口大国埃塞俄比亚接种新冠疫苗的意愿及其社会人口相关性。
联合国继2021年首次确认柬埔寨具备退出最不发达国家(LDC)行列的后再次表示,只要柬埔寨于2024年、2027年再次通过发展政策委员会(CDP)的标准评估,即可于2027年告别最不发达国家行列。
博鳌亚洲论坛29日发布的《全球新冠疫苗应用图景报告》揭示,非洲大陆已接种的疫苗占全球不到2%,低收入国家只有0.9%的人口接种了至少一剂新冠疫苗。
目前,贫困国家二氧化碳排放量非常低,但人们担心,经济快速增长可能会改变这种局面。作者假设,在未来十年,全球52个最贫困国家经济增长迅速,各国人均收入将达到6000美元,然后分析了在其碳排放强度保持不变或上升到中低收入国家平均水平的情况下会出现怎样的后果。
低收入国家的决策者越来越多地追求另一种高质量的增长方式。这种增长应该是技术更加密集型增长,生产结构多样化,能够抵御冲击,创造就业机会并具有更大的包容性。为此,至关重要的是要促进经济转型,将生产活动从低生产率转变为高生产率。
着科特迪瓦和安哥拉调查首批新型冠状病毒疑似病例,以及世卫组织宣布此次疫情为国际关注的公共卫生紧急事件,低收入国家民众和卫生系统的前景开始令人担忧。在进行国家防备评估的45个低收入国家,没有一国准备好应对,它们很容易受到疫情影响。
低收入发展中国家的公共债务出现了三个令人担忧的趋势。趋势一是,自2013年以来债务增加。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数据,低收入发展中国家的公共债务占GDP的比例从2013年的33%上升至2017年的47%。只有八个国家在此期间没有增长。增加的借贷来自国内外,外债和内债均上升。
本文探讨了全球金融危机以来低收入国家私人融资的一个来源——跨境私人资本流入的表现。对低收入国家来说,私人资本流入是一个重要且不断增长的融资来源。重要的是,并非所有的资金流入都被资源丰富的低收入国家所吸收。外国投资和国内投资之间明显缺乏互补性,这可能指出与投资飞地和国家在地方经济中的作用有关的问题。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8日说,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虽然经济整体增长,但是由于大量举债、赤字攀升,陷入债务困境的风险越来越大。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27日说,全球气候变暖导致低收入国家产出降低,国际社会应当帮助低收入国家应对气候变化。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必须克服‘中等收入陷阱’。”国务院参事、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名誉院长林毅夫日前做客“参事讲堂”,讲述如何以新技术、新产业的发展以及旧产业的新资源配置带动中国经济发展向更高水平迈进,以及助力非洲等地区的低收入国家实现跨越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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