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交政策方面,唐纳德·特朗普继承了一个不完美但有价值的体系,并且试图废除它而不拿出任何替代品。其结果是,美国和全世界的情况都恶化了许多。这种破坏将留下持久的印记。而且,如果此类破坏持续或加剧,那么“毁灭”很可能会成为用来描述美国这一外交政策时期的更合适说法。
美国外交政策建立在一个基本假设之上,即美国在政治、军事和经济上都面临日益激烈的竞争。可以从许多不同的角度将经济竞争特分为两大类:第一,竞争是结果,或者是通过国内经济政策提高生活水平的能力。第二个是竞争即行动,其中政府的政策和计划不仅适用于经济目标,还适用于地缘政治和军事目标。
阿联酋已调整它此前注重自我保护的保守主义外交政策,过去10年转变为地区权力政治有影响力的参与者。本文阐述了阿布扎比的雄心,即在按照自身模式塑造整个地区的政治和治理结构,以及作为连接东非和南亚的经济枢纽,在更广阔的邻近地区确保贸易路线的安全方面发挥关键作用。
新冠肺炎疫情全球暴发让人类有机会自问,对于知道即将发生但又很容易忽视的危机,人类准备如何应对。从区域和双边关系到人类用于保障安全、公共卫生、贸易、发展、数据和金融的各个系统和组织,都将面对气候变化问题,气候变化将重塑人类生活的许多方面及人类对未来的期望。
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给美国国际政策带来了从贸易到安全的极大不确定性。2020年总统选举的结果可能会发生很大变化。但是,特朗普政策议程一些关键方面的持续时间可能会超过其任期。即使新一届政府执政,由于其他国际行为体已经调整了自己的政策,“重置”可能也难以实现。
本文概述了2015年以后希腊-美国关系的历程。它认为,美国总统特朗普和希腊总理米佐塔基斯于2020年1月7日举行会谈后,希腊与美国进入了一个强有力的合作时期,两国合作可在2020年得到进一步加强。国防、能源和贸易是重点。议程包括需要在地中海创建一个新的安全环境——希腊将在其中发挥关键作用。
大欧亚大陆概念是21世纪前25年俄罗斯外交政策思想所展现的技术官僚主义与浪漫主义方法的结合。俄罗斯必须努力让大欧亚大陆概念与自己的愿望相结合,以转变与对其边境安全至关重要的国家的关系。即使在今天,大欧亚大陆的概念仍然含糊不清,因此引发担忧,但不会造成潜在参与者之间的紧张关系。
该报告总结了2019年10月9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欧盟全球战略(EUGS)观察项目最后一次会议的结果。此次活动为介绍欧洲进步研究基金会-意大利国际事务研究所的最新研究提供了机会,并阐明了实施EUGS的进展和障碍。
目前,俄罗斯在中亚地区的影响力仍然很大,而且势必还会增长。近年来,俄罗斯与中亚国家保持着“特殊关系”,一直在寻求旧的和某些新的合作形式。可以肯定的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中亚仍将是俄罗斯当代外交政策一个非常重要的地区。
欧洲的外交和安全政策需要变得更加有效。为此,应最大程度地提高欧洲政府的行政自主权,并尽量减少欧盟法律的法律约束。欧盟外交和安全政策只有建立在基于欧盟条约的法治基础上,才是现实和可持续的。
美国总统特朗普的言行正在扰乱美欧关系。然而,牢固的跨大西洋关系的结构基础仍然存在。参与美国外交政策制定的主要机构和力量在跨大西洋关系方面表现出更多连续性。
合成生物学是一种新兴的技术形式,可能对澳大利亚的安全和繁荣产生重大影响。目前,合成生物学尚未被作为与澳大利亚外交政策相关的独立政策领域进行研究。生物科学和信息科学的融合正在引发新的安全问题,这些问题会影响澳大利亚主权、动植物健康与国防医疗基础设施。
欧洲选民认为,在一个危险的、竞争激烈的世界里,欧盟外交政策需要更加连贯和有效。
为了更自由地实施外交政策并实现包括政权更迭在内的这些目标,美国及其盟国需要改变构思和应用国际关系的规则和界限的方式。为实现这一目标,必须打破威斯特伐利亚体系(Westphalian System)有着数百年历史的观念,因为它对反对一个被指定进行政权更迭政府的政治、经济、外交和军事力量的选择性应用构成障碍。
过去五年,布鲁塞尔与成员国之间的信任度逐渐减弱,民众对政策的拥护度降低。未来五年欧洲将面临巨大压力,尤其是俄罗斯、美国等国破坏多边机构,将贸易、金融数据和安全保障视为权力工具而非全球公共产品。新的高级代表应迅速采取行动,重启欧洲外交决策,以行使战略主权。
毫无疑问,莫迪政府在短时间内留下了独特的印记,明确了将印度定位为全球领先大国的目标。本文研究了莫迪政府第一届任期中的外交政策,并强调了印度在成为全球领先大国的道路上,外交政策所面临的机遇和挑战。
欧洲越来越需要为自己的福祉和安全承担更大的责任。在本文中,战略自治被定义为在外交政策和安全问题上确定优先事项和做出决策的能力。这种理解涵盖了整个外交政策和安全范围,而不仅仅是防御的维度。
吉尔吉斯斯坦总统热恩别科夫13日表示,吉方珍视吉中友谊,视发展对华关系为其外交政策的优先方向之一。
美国开采页岩是能源领域的一项革命性行动,这使得美国能够超越沙特阿拉伯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产油国,其更广泛的地缘政治影响是帮助美国实现了“能源独立”。人们不应低估这一变化的重要性,并需通过美国的外交政策及其在中东地区的战略利益来思考这种变化。
特朗普总统的外交政策历经了两个阶段——低调内敛的第一阶段和风起云涌的第二阶段。如今,决定性的第三阶段正在开始逐渐成形。接下来的几个月很可能会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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