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正式出任美国总统后,许多人希望美国外交政策会恢复正常。然而,美国外交政策的正常化并不一定代表着澳大利亚所处的国际环境会变得更加温和。美国有许多全球优先事项和责任。在这些优先事项和责任中,拜登政府在3个领域中的政策选择最有可能影响澳大利亚,即对华政策、气候政策和数字平台。
欧盟共同外交和安全政策制定近30年,欧洲对外行动处也成立了10年。正如《里斯本条约》所述,现在是评估欧盟外交政策是否真变得更连贯、更有效的时候了。
自2002年土耳其正义与发展党执政以来,土耳其在外交和安全政策方面发展战略自主权的决心有所增强。虽然土耳其在21世纪头十年奉行亲西方、亲欧洲的外交政策,但随着国际政治动态在过去10年变得更加复杂和多面,土耳其外交政策立场逐渐向多方位、多维度转变。
在制定未来四年外交政策重点时,拜登政府应特别关注西半球。中南美洲和加勒比地区国家长期以来在美国的外交政策里都不受重视。虽然特朗普政府有时将重点放在该地区,特别是委内瑞拉和古巴,但仍有很大潜力在该地区通过一些成本相对较低、谨慎、有针对性的行动,推进美国的重要战略利益。
在制定未来四年外交政策重点时,拜登政府应特别关注西半球。在民主、经济发展、移民政策、贸易等问题上,拜登政府可以直接发出一些关键信号。
对于拜登政府而言,它必须关注美国亚洲战略中的漏洞。东南亚位于印太地区的心脏地带,但它却被忽视了。为在东南亚取得真正进展,美国需要有积极的安全和经济议程。选择加入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可能是拜登团队认真对待东南亚贸易和投资的重要信号。
指导拜登政府的原则是多边主义、协调与合作伙伴和盟友的关系,以及对外交的依赖和对反恐的关注。这些原则表明,即使美国对中东和北非地区的危机态度存在连续性,但美国新政府对该地区的措辞和应对方法会出现变化。
本文分析了“睦邻”关系,这是乌兹别克斯坦新中亚政策的关键概念。“睦邻友好”是植根于经济合理性的务实战略,但该政策的地区影响却是巨大的。它为中亚内部可持续合作奠定了必要基础,这是中亚国家和大型非区域参与者都可以接受的。
近期,美国与马尔代夫间的互动一直在增加。两国在9月份签署一项国防协议,即“美国国防部-马尔达夫国防部和安全关系框架”。这份协议传达出一个信息,即美国已开始积极与印度洋地区的沿海国家进行接触。除安全协议外,美国还打算在马累设立大使馆。这表明,随着中国和印度的发展,马尔代夫已成为美国的关注对象。
柬埔寨是东南亚人口最年轻的国家,1600万人口中有三分之二岁数在35岁以下。过去20年中,柬埔寨经济发展迅速,GDP平均增速达7%,并成功实现经济转型,从一个饱受战火蹂躏的国家发展为中低收入国家。然而,新冠肺炎疫情可能中断该国的发展。目前,疫情仍在全球蔓延。在此背景下,柬埔寨面临至少3个主要外交政策挑战。
美国第59界大选已经结束,现在是对特朗普政府外交政策基本要素进行总结的时候了。特朗普被视为一名“巨大破坏者”,他不仅挑战了美国国内政治中的一些长期假设,也挑战了美国外交政策的优先重点。本文展示了印度观察家研究基金会研究员对特朗普对全球政治的影响的评估。
美国大选结束后,很多人都希望拜登政府能带领美国回归正常,给美国一个机会,让它在国际体系中重拾骄傲和责任。考虑到新的国内和国际现实,拜登政府未来的外交政策将受到环境限制。
本文着眼于芬兰成为欧盟成员国25年以来其外交和安全政策的演变。本文旨在追溯成为欧盟成员国后芬兰外交和安全政策与欧盟外交政策之间如何相互作用以及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更具体地说,该研究从三个不同的主题探讨了芬兰和欧盟外交政策之间的联系:对俄罗斯的政策和与俄罗斯的关系、安全与国防以及芬兰扩大的国际议程。
在分析拜登的未来作为时,重要的不是看他与特朗普的不同,而是看他是否会与奥巴马有所不同。拜登政府会成为奥巴马政府的第三个任期,还是会独具特色呢?
美国两党外交政策共识的破裂、对冷战后“大战略”越来越多的拒绝、日益加剧的政治两极化,以及美国人愿意为维持美国在国际社会的领导地位而付出的代价,使得关于美国在全世界的承诺与作用的辩论越来越多。无论谁赢得大选,美国对外政策都将发生转变。
2020年9月16日,与日本前首相安倍晋三关系密切的菅义伟成为日本新首相。在中美竞争日益加剧的情况下,他将继续执行前任的外交和安全政策。欧盟和日本近年缔结的经济和战略伙伴关系协议,以及欧盟对中国日益强硬的态度,为深化欧盟和日本之间的合作创造了机会。
美国兰德公司最近的一份报告发现,在二战结束后的55 年里,历届美国政府都以每年平均一次的频率,取得重大外交政策胜利———即美国所采取的、为和平与繁荣作出持久贡献的行动。自2001 年以来,取得外交政策成就的频率下降到每四年一次。其结果就是,造成了美国外交政策迷失的一代。
或许美国总统特朗普跟历任美国总统在很多方面都有天壤之别,但是,有一点他与前任们并无二致,那就是有关美国的外交政策,特别是在制造一个可以百般攻击和侮辱的外部敌人方面(就算是一个假想敌也行)。这样便可以调动美国舆论,长时间地对这个所谓的敌人进行抨击与辱骂。
人们应该担心澳大利亚外交政策与安全政治化吗?这个领域绝非不讲政治,但现在辩论中出现一种危险的民粹主义。没有理由认为澳大利亚不受强人思想的影响,这种思想已经在许多国家根深蒂固。
尽管以色列与希腊之间的关系是地区稳定的基础,但更大的地区参与者之间的利益纠葛却带来了极大不确定性。其中,土耳其尤为不满。为维护地区稳定,以色列和希腊应与土耳其形成协同效应,可以在四个共同感兴趣的领域开始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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