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很多报道指出,“伊斯兰国”势力逐渐削弱,特别是其在叙利亚和伊拉克领土丢失、收入流遭到破坏之后。然而,对收入的破坏并没有对“伊斯兰国”在其控制的领土外发动恐怖袭击造成直接影响,彻底破坏该组织需要做出比以往更多的努力。
在特朗普政府“美国第一”政策的背景下,印度洋-太平洋地区局势趋缓,现在正是澳大利亚将澳越两国的关系提升至战略伙伴关系的时机。澳越两国拥有相似的安全观,越南也有能力同澳大利亚合作解决海上安全问题。
尽管俄中两国有不同的利益,但两国在挑战美国领导秩序上的相互利益将阻止两国在未来的对抗。然而,这种情况长期的可行性将取决于俄罗斯在多大程度上能够重新平衡其与亚洲的关系。
本文探讨了制定欧洲移民政策的必要性以及需要进行更多政策协同的领域。法律和政治问题将2015、2016年度的难民危机管理问题推到了各国政府手中,但是这与一体化经济领域的精神不符,也有悖于欧盟的一些创建原则,比如针对人口流动的共同欧洲政策。
许多英国脱欧的支持者希望德国能够在英国与欧盟的脱欧谈判中软化欧盟的立场。这些脱欧支持者认为,德国有行业游说方面保持英国市场对德国商品开放的压力。另外,缺少英国,欧洲的安全挑战亦难以管理。然而,他们的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在政治上,对德国而言,欧盟的稳定和完整最为重要。
为给特朗普总统在美国南部边境大修边境墙的奇幻计划筹措资金,他的政府正在排查当前各项政府项目的预算。排查结果在上周的预算蓝图中显而易见。政府一直想从运输安全管理局(TSA)的预算中挤出点儿资金,这或许相当于承认,用于解决美国恐怖主义问题的部分资金可能被浪费了。
在建设地区性机构方面,地区大国并不总是以仁爱的领导者姿态出现。本文探索了尼日利亚和南非在各自地区自由贸易区和地区法庭制度化方面的不同做法。
据中国之声《新闻纵横》报道,当地时间16日,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正式签署“脱欧法案”。这意味着,英国政府提交的这份“脱欧法案”已经履行完所有国内程序,首相特雷莎·梅可以正式触发《里斯本条约》第50条,与欧盟就“脱欧”问题展开谈判。
近年来欧盟面临多番危机,欧洲理事会在欧盟政治体系中的重要性大幅提升。这种变化反映出欧盟发展的一种长期趋势,主要表现为强调欧盟内部高端政治合作的重要性以及成员国在欧盟政策决策过程中的中心角色。然而,欧盟机构间转变的权利关系,以及相关方引导欧盟立法日程所做的努力,使人们担心变化可能会超过预期。
如果朴槿惠谨言慎行,如果朴槿惠不在中美间“转弯幅度”太大,朴槿惠的政治前途是很好的。立宪进程已经启动,朴槿惠也深得保守派人士的支持(虽然民意支持率不高)。但政治是不能假设的,朴槿惠的悲剧是主客观因素综合发酵的结果。嫁给韩国的女人被抛弃,朴槿惠的宿命给韩国政治又增添了新的反思。
当沙特国王萨尔曼为期三周的亚洲之行到达第四站时,他的儿子、副王储穆罕默德·本·萨尔曼(MbS)成为美国总统特朗普执政时第一个访问白宫的沙特王室成员。沙特国王结束在日本的国事访问将前往中国,而MbS出现在华盛顿,这种时间安排传递出一条讯息,即利雅得正寻求与世界各地的盟友、朋友和合作伙伴合作。
由于中国的对澳政策与澳大利亚自认的建立在“友谊”之上的国家形象相符,“共同的朋友”的概念顺利地被澳大利亚所接受。这使得澳洲人相信其经济财富取决于与中国的良好关系,而大多数澳洲人认为其安全需要中美之间和睦的关系。李克强访澳期间的大多数言论都将关注于贸易与投资,而非战略关系。
过去10年,喀麦隆已经接纳了数以万计的从中非共和国的暴乱中逃离的难民。这些人大多数已经在难民营以外定居,70%居住在农村、城市边缘地带以及喀麦隆东部的城市区域。随着资金和需求之间缺口不断扩大,以及喀麦隆北部尼日利亚难民危机的发酵,帮助中非难民建立自立的能力已成为当务之急。
在《罗马条约》缔结60周年前夕,人们对欧洲未来十年的发展十分关注。二战后的欧洲一体化进程似乎已失去了动力。2017年3月,欧委会发表了《欧盟的未来白皮书》,阐述了欧盟未来可能面临的五条道路和发展前景。然而,欧委会却忽略了欧洲面临的三大根本问题。
美国-欧洲关系的未来对于全球经济具有根本性的重要意义。不过,自美国新政府上台以来,这一密切关系一直面临压力。美国新政府似乎有意用双边主义取代多边主义。对于欧盟而言,这是重新思考其地缘经济方向的良好时机。
通过系统性的权衡,俄罗斯运用种种政策挑战美国霸权,并与不满美国单极统治的中国保持一致。在实际能力方面,对俄罗斯而言,中国是唯一有足够力量与之一同对当前的单极格局形成挑战的盟友。而俄罗斯与印度的关系更多基于俄罗斯的区域性对冲而非系统性平衡。
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16日签署“脱欧”法案,授权首相特雷莎·梅正式启动“脱欧”程序。此前,苏格兰首席大臣斯特金在13日突然宣布,将要求苏格兰地方议会向英国政府和议会寻求再次举行苏格兰独立公投的许可。苏格兰议会或将于3月22日投票决定,是否允许斯特金向英国议会索求举行第二次独立公投的权力。
虽然以G20轮值主席国身份到访,并且肩负为在欧洲相继举办的G7及北约峰会做铺垫的任务,默克尔同特朗普的第一次会晤还是发出了不和谐声音。当宾主双方落座白宫椭圆形办公室接受拍照时,特朗普有意无意地把目光从身旁的默克尔身上移开。而当默克尔轻声提出握手建议时,特朗普并不接茬,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这让在国际政坛上惯受礼遇的德国“铁娘子”一脸尴尬。
在痛斥奥巴马的外交政策后,特朗普尚未在国务院或国防部任命任何内阁级以下的官员。这意味着没人制定特朗普自己的外交政策,更别提实施了。为了填补美国权力中心增大的空缺,特朗普白宫现在正将重要的外交政策职位交给奥巴马执政时担任要职之人。
2017年,欧洲迎来大选年,荷兰、法国、德国将相继大选。当前,几乎所有大选都遭遇主张脱欧的民粹政党的挑战,奥地利、匈牙利、波兰、挪威和希腊等国还逐渐兴起右倾民族主义,再国家化浪潮席卷而来,欧洲一体化遭遇史无前例的冲击。欧洲一体化危机非短期形成,欧洲出现再国家化趋势,应归结为欧盟内部的四大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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