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99年以来,塔利班一直受到联合国制裁。美国、欧盟和一些其他司法管辖区领导人和个别分支机构都对塔利班采取了限制性措施。在塔利班夺取阿富汗政权之前,现有制裁措施是相当可行的。现在,塔利班政权已成为阿富汗事实上的政府。这意味着针对塔利班的限制性措施现在影响到整个国家。
阿富汗和平与稳定符合每个人的利益。没有人想要混乱、崩溃、外逃和饥饿。那么,人们能够、应该做些什么?每个国家都将努力采取行动,然而没有一个国家能够单独取得很大进展,但他们可以决定支持国际机构采取行动。
塔利班自1996年以来第二次接管阿富汗对其构成挑战,但也开辟了新的机遇。新塔利班政权的稳定性将取决于它在多大程度上成功地避免在阿富汗重新出现国际孤立和代理人战争。
北约、美国和英国现在在阿富汗与塔利班打交道时面临的选择将涉及令人不快的妥协,但西方政府有必要开始决定他们的优先事项并考虑他们的选择。总之,北约、美国和英国面临的选择异常艰难,它们将涉及大量资源、能力和政治资本的支出,以重新获得阿富汗政府垮台前可用的部分选项。
正如欧元和难民危机一样,新冠肺炎疫情加剧了欧洲的分裂,南部和东部受到的影响比北部和西部严重得多。有些人直接受到疾病的影响,有些人只经历了经济后果,而另一些人则感到没有受到疫情影响。
塔利班掌控喀布尔将以各种方式影响该地区大国。巴基斯坦是主要赢家,而印度则处于最糟糕的境地。然而,最大的受益者可能是中国,它可能会获得阿富汗的矿产并在那里实施“一带一路”倡议。该地区大多数国家认为,如果塔利班要建立一个被大多数人认可的政府并控制整个阿富汗领土,新形势带来的机会或多于威胁。
尽管美国积极与东南亚接触,但人们对东南亚是否在美国战略计算中处于较低地位的问题仍然存在。即使东盟政策精英们现在可能为华盛顿发出的保证信号欢呼,但由于中美之间持续的紧张局势以及这两个大国不断变化的战略重点,未来仍然充满不确定性。
美国总统拜登公开宣布将与英国、澳大利亚建立一种“全新的安全伙伴关系”,主要内容是通过分享在人工智能、网络安全以及核潜艇制造领域的先进技术,来加强在“印太”区域的军事合作。
为应对东南亚国家对美国的热情退却及失望蔓延,拜登政府重返东南亚的节奏呈现加快态势。在世纪疫情、百年变局、美国加快重返的背景下,中国—东盟将如何合作?美国重返将有何影响?
西方世界抛弃了阿富汗,令后者独自面对伊斯兰极端主义的威胁。显然,它在阿富汗的影响力随之丧失殆尽。只有少数国家与阿富汗新领导层建立了友好关系,务实的中国是其中唯一的经济超级大国。
荷兰一直在积极制定印太战略,是首批制定印太区域愿景的欧洲国家这一。荷兰政府于2020年11月推出了题为“印度-太平洋:加强荷兰和欧盟与亚洲伙伴合作准则”的战略文件,反映了荷兰不断变化的国际视野以及政府影响欧盟制定印太战略的意图。该战略文件旨在将中国的崛起置于一个包容但非价值中立的区域性综合应对措施中。
中美对抗的一个组成部分是两国经济脱钩,这将不可避免地影响其他国家。强调需要确保供应链安全(这实质上意味着减少对中国供应的依赖)的日本,对中美脱钩对其经济的负面影响感到担忧。与此同时,俄罗斯也担心中美对抗加剧。
20年前,美国在“9·11”袭击后着手重塑世界秩序。如今,人们可以得出结论,美国的外交政策被遗弃在了喀布尔机场的跑道上。如果美国能从后“9·11”时代吸取正确的教训,它仍将保持强大,并能够在新世纪中调整自身的战略。
在一个饱受冲突、民粹主义、流行病和贫困困扰的世界,谁将代表欧洲发言?当然不是一个无效的布鲁塞尔官僚机构。英国已陷入地缘政治的困境。法国缺乏实力。而战略上表现不佳的德国则在方向盘上睡着了。答案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除非柏林觉醒,否则围攻民主政治的敌人将继续壮大。
阿富汗及相关事态的发展凸显早已显现端倪、如今得到有力论据支撑的趋势。多极世界不只是简单的客观存在,还孕育出地区冲突的调停形式,即“多边主义”。人们在谈论国际体系时,喜欢使用这个术语,但它正被赋予新内涵,且更具实际价值。
传统的外交政策观点认为,拉美在中国外交政策体系中的位置靠后。但是,现在很难确定拉美在中国外交政策中的前景,这恰恰是因为美国缺乏在该地区对抗中国的战略。除非美国在其拉美战略上投入更多资金,否则该地区对中国外交政策的重要性仍将得不到回答。
早在2014年美俄关系急剧恶化之前,网络监管就已成为美俄关系症结所在。在这个问题上,美国从未与俄罗斯持相同态度。对网络威胁本质的不同看法不断产生冲突。
8月底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访美,这是拜登就职以来两国总统的首次会晤。访问期间,美国宣布向乌克兰提供总额为1.175亿美元的支持。泽连斯基此行虽然在形象上意义重大,但并没有达到乌克兰的预期。
随着美国从阿富汗撤出所有军队,中东地区对美国是否会从伊拉克和叙利亚撤军深感担忧。与阿富汗类似,伊拉克民众也担心着自己的未卜前途。在伊拉克,由于利益相关者的多重性,美国撤军或引发更加混乱的局面。人们担心,如果美国从伊拉克撤军,伊朗或掌控该国,“伊斯兰国”也可能死灰复燃,甚至可能爆发内战。
正如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所说的那样,与中国展开大国竞争的目标不是彻底战胜一种生存威胁,而是“可控的战略竞争”。这将要求美国及其盟友避免把中国妖魔化。相反,他们应该将这种关系视为“合作对抗”,需要同时对描述的双方给予同等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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