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柏林短暂而富有成效的访问后,中国领导人出席了在布鲁塞尔举行的中国-欧盟领导人会晤。在特朗普宣布美国退出《巴黎协定》后,中国与欧盟间合作的前景似乎变得越来越具象。人们很自然地勾勒出了中欧关系的美好画面,但作者认为中欧之间至少暂时不会有太过惬意的联合。
与气候相关的灾害日益增长是一个全球现象。虽然科学家谨慎的不把任一洪灾或风暴与气候变化联系起来,但这些事件与全球变暖之间的联系是明显的。特朗普政府的退出决定有悖于美国自身的经济与地缘政治利益,也逃避了美国应承担的碳减排责任。
越来越多的公司和政策决策者在讨论“钟摆风险”。钟摆效应对北美整体投资前景会产生负面的影响。就能源领域而言,许多业内人士担心特朗普政府激进的能源监管转向会激发未来政府同样的行为。能源公司需要长期规划并做出抗风险的资本投资,这样的投资需要稳定的监管环境。
自特朗普6月1日宣布退出决定后,中国和欧洲的领导人很快重申了他们对气候行动的承诺。美国的退出也没有带来其它国家效仿退出《巴黎协定》的多米诺骨效应。很明显,特朗普关于气候变化和能源的政策正在损害美国经济的长远前景。
过去13年,印度的可再生能源产能扩大了350%,该国还计划到2020年使之翻番,这推动了其向低碳经济的转型。尽管在全面实行低碳经济转型方面存在一定缺陷,但印度仍然在维护巴黎协议下的全球道德义务方面作出了重大承诺。
在多位国家首脑、企业总裁乃至美国政府内部高官的劝阻声中,特朗普1日仍坚持宣布美国将退出《巴黎协定》。此举对《巴黎协定》、全球气候变化治理意味着什么?一时引发各界关注。此间专家认为,美国宣布将退出《巴黎协定》导致其他缔约国跟风退出协定的可能性不大,但将对国际社会践行全球气候保护产生极其负面的影响。
6月1日,特朗普总统宣布美国将退出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巴黎协定》,令世界震惊。美国各州和地方政府通过重申其清洁能源承诺已经开始减轻该事件在全球层面的负面影响。各州和地方政府应向国际社会正式提出其清洁能源承诺,进而扩大影响力,并在美国社会各个行业的领袖参与的全国大会上统一发布。
美国是碳减排领域的全球领导者。美国不仅以快于欧洲的速度减少碳排放,而且没有伤害消费者。特朗普宣布美国退出《巴黎协定》后,美国碳排放可能继续下降。是自由企业、技术和创新(而不是在巴黎和京都签订的羊皮纸)将彻底改变未来一个世纪能源的生产与消费方式。
特朗普总统决定退出气候变化《巴黎协定》是一份稳步扩大的行动列表中的最新一项,这份列表突显出他蔑视美国外交政策中的多边外交。这并不意味着特朗普是一个孤立主义者。他明显更偏好与其他国家进行双边接触,且不介意动用美国军事力量在中东发动战争并向朝鲜施压。
6月1日,特朗普总统宣布美国退出《巴黎协定》。特朗普政府通过此举明确了“美国优先”的含义:走自己的路,不管盟国、不顾责任及是否有悖于美国曾经帮助建立与维护的全球秩序。当前,美国违背了最初的诺言。美国已经岌岌可危的信誉将受到损害,其说服其他国家兑现集体承诺的能力也将受到损害。
凭借这一层面的共识,其他国家效仿美国的情况不太可能出现。从某种意义上说,特朗普的行为帮助了气候事业。 其他国家的领导人可以更有信心地反驳美国,因为他们已经看到特朗普总统在这几个月的行动。
各个国家对《巴黎协定》的支持源于它们认识到降低碳排放是机遇,也是义务。过渡时期的经济利益以及对气候变化成本的恐惧,都会鼓励强有力的行动。凭借这一层面的共识,其他国家效仿美国的情况不太可能出现。从某种意义上说,特朗普的行为帮助了气候事业。
通过退出具有历史意义的2015年巴黎气候协定,特朗普总统兑现了其最著名的竞选承诺之一。但该决定不仅不会令美国“再度伟大”,而且会妨碍美国的全球领导力并加快地球危机(即使持孤立政策的美国也无法逃脱地球危机)的爆发,进而危及美国的国家安全和繁荣。
特朗普政府计划将美国置于“能源主导地位”,使其成为石油和天然气主要出口国。迄今为止,美国认为,支持减排政策是实现其能源主导地位的阻碍,而不是机遇。事实上,美国扩大生产的能力及其在迅速发展的全球液化天然气市场中的竞争能力,可能取决于美国是否留在《巴黎协定》并利用其话语权支持天然气在去碳化过程中的作用。
去年5月,特朗普誓言要退出《巴黎协定》。之后,他一直处于被劝留在该协定的压力之下。作者指出,人们忽略了一个迄今未被承认的事实:《巴黎协定》是基于对气候历史和科学的根本性误解——工业革命以来的所有升温(0.9摄氏度)都是人类活动的结果。事实并非如此。
近期联合国在德国波恩举行气候谈判过程当中,与会科学家警告称:由于海平面上升,五个太平洋岛屿已经消失。同时,二氧化碳的排放量也达到了大气的警戒值。虽然这些最新的科学发现结论十分明确,但谈判会场透露出的政治不确定性依然能够被明显地察觉到。
一些国家在温室气体减排上面临的困难要比其它国家多很多。国际碳排放贸易体系有助于降低整体减排成本,确保不同国家的企业缴纳同等标准的碳排放费用。《巴黎协定》虽对国际排放贸易做了明文规定,但关于贸易的详细规则仍待进一步明确。为弥补这一政策空白,欧盟应与其他国家合作,确定一套世界通用的碳排放贸易准则。
全球电力行业的改革将是决定2016气候变化《巴黎协定》在遏制温室气体排放方面能否成功的关键因素之一。国际能源署预测,2014-2040年,全球近90%的发电增长将出现在发展中国家和非经合组织(OECD)国家,因此,在这些国家增加清洁能源投资和改变电力结构至关重要。
美国总统特朗普的“能源独立”与关于“经济增长”的行政命令有着明确的目标,即逐渐弱化国内的气候行动,且可能成为美国逐渐从《巴黎协定》中抽身的第一步。此举并不令人吃惊,但对于防范灾难性气候变化的全球举措及已在奋力应对极端天气的贫穷国家而言,这一做法可谓具有毁灭性影响。
2016年11月4日《联合国气候变化公约》(UNFCCC)框架下的《巴黎协定》生效。这是首个普遍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工具,要求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共同应对气候变化。虽然发达国家再次确认了其在该协议下为发展中国家提供支持的义务,还需要意识到通过南南合作和三边合作同发展中国家形成新的合作伙伴关系的重要性和潜在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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