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评估了世界各国温室气体排放量是否已达到峰值、何时达到峰值,以及它们是否承诺在未来达到一个排放峰值。文章发现,一个令人鼓舞的趋势正在呈现:到2030年,已达到温室气体排放峰值或承诺今后达到一个峰值的国家数量将从1990年的19个国家增加到57个国家。这些国家的排放量在全球所占份额将从1990年的21%增长到60%。
减少国际海运业温室气体排放的举措直到最近才被偶尔提出。《巴黎协定》没有将减少国际海运业排放的责任分配给任一方,但确实在全面汇总全球排放量和制定全球减排目标时包括了该行业的碳排放。若不解决国际海运业的温室气体排放问题,《巴黎协定》的长远目标将无法实现。
美国政府似乎正重新考虑其在2017年6月1日做出的退出《巴黎协定》的决定。美国国务卿雷克斯·蒂勒森宣称,若条件合适,美国可留在《巴黎协定》框架内。美国如决定留在协定内,按协定第4.11条规定要求,美国有权下调自身的减排国家自定贡献。这种新的削弱版减排承诺或会冲击《巴黎协定》的结构。这会是一种危险的政治先例。
《巴黎协定》要求各国到2020年前制定“长期低温室气体排放发展战略”(简称“长期战略”)。六个国家(贝宁、加拿大、法国、德国、墨西哥和美国)已经向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递交其初版的长期战略。本文对这六个国家的长期战略进行研究后发现,各国强调类似的缓解优先级,但用不同的方式应对资金流动与适应性。
水对于人类和环境而言必不可少。水在适应气候变化中还扮演着根本性的角色。作为一个跨领域的主题,水为跨行业实施2030年发展议程提供了巨大的潜能。
由于政治、商业和地缘政治的演变,欧洲天然气市场正经历迅速的变化。《巴黎协定》签署后,欧洲能源组合中天然气的不确定角色、欧盟能源联盟的演变、乌克兰危机后欧盟和俄罗斯的天然气关系、东地中海区域欧洲能源新的潜在供应等只是正在动态演进的几个例子。
在气候变化过程中,超级风暴会变得更加普遍。飓风从变暖的海水中获得能量;随着海平面上升,气温升高湿度增大导致降水增多,风暴潮也上升到新高度。如果各国不把升温幅度控制在2℃以内,飓风“艾尔玛”的破坏记录可能会成为新常态。2015年通过《巴黎协定》是迈向零碳排放、能适应气候变化之未来的一个关键转折点。
目前,很多国家缺乏按照《巴黎协定》充分履行义务所需的机构能力。本文研究了《巴黎协定》缔约方如何鼓励非缔约方利益相关者为透明度和责任制做出更多的努力,并使非缔约方利益相关者的参与成为新透明机制的一部分。为了实现这些目标,缔约方可以对这些利益相关者的能力进行投资。
绿色气候基金(GCF)是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下的重点气候基金,迄今为止已为气候变化适应项目调配了约6亿美元资金。最近,一些绿色气候基金的董事会成员表示担忧,这些项目在通常的发展目标之上并没有显示出足够的气候适应价值。不过,支持发展的投资也可以支持气候适应。
森林是气候变化历史的自然英雄。森林吸收近三分之一的化石燃料排放物。但当人们把森林烧掉时,森林变得和烟囱一样邪恶,向污染日益严重的大气中排放碳。在气候行动的背景下,森林看似矛盾的双重角色在过去的几十年间激起了科学家的兴趣,也难倒了决策者。
G20峰会只是困难时期各国领导人的一次相聚,但世界领先经济体需要兑现气候承诺。诸如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和G20《非洲公约》等主要项目须融合可持续发展标准,否则将无法满足《巴黎协定》的目标。如希望实现《巴黎协定》的目标,G20需要在帮助发展中国家建立低碳基础设施方面彰显领导力。中国在这方面的角色将尤为重要。
2017年8月4日美国特朗普政府正式告知联合国美国退出《巴黎协定》。但在退出《巴黎协定》的同时,特朗普政府还将发布一份报告,而这份报告意在提醒世人气候变化影响的严重、真切后果。报告中的研究结果对美国很多社区乃至全世界来说,都是严峻的现实。
美国要求重新协商并签署《巴黎协定》,或者签署一项全新的协定,使其中的条款“公平对待美国”的要求遭到了谴责和驳斥。《巴黎协定》的其余签署国占领了道德高地并公开宣布将更好地执行协定,从而让美国重回协定。
特朗普总统重新谈判《巴黎协定》的主张并不可信。而且,没有迹象显示特朗普政府已有特定的概念。在他明确采纳一条新的且不同的路线之前,特朗普的言论是在分散人们对当前美国真正发生的事情的注意力——美国正在破坏气候行动和应对这一全球挑战的国际合作。
从二十国集团(G20)汉堡峰会传出的新闻集中于可预见的、先已决定的美国态度,即拒绝参与有关《巴黎协定》的共识。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消息可能是:美国的立场实际上强化了国际气候共识;国际社会关于天然气在能源转型中的角色的立场日渐成熟;美国能源和气候政策轮廓已开始浮现。
气候变化威胁并不是一个“骗局”。还要许多涉及《巴黎协定》的工作要做。幸运的是,世界领导人团结一致,决心在协定下作出承诺并继续前进,这符合每个人的国家利益。尽管如此,未来道路上仍会有颠簸,但是地球的未来在于各国应对气候变化的集体行动上。
美国退出《巴黎协定》代表全球气候行动的一次挫败。其造成的损害将更多体现在政治和外交方面,对气候政策或者温室气体减排的影响相对较小,因为后者至少在短期内取决于国内气候政策。在政治层面,美国退出《巴黎协定》受到了世界各国和非国家行为主体的反对。
近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宣布了美国撤出《巴黎协定》的决定。这一错误的决定无疑将对美国产生负面影响,但对《巴黎协定》本身而言,并不会产生多坏的结果。当然,最好的情况是美国仍是该协定的建设性成员,同其它协定签署国一道,在《巴黎协定》框架下建立一个雄心勃勃,透明和成功的气候制度。
《巴黎协定》是在本世纪促进并保护美国液化天然气市场进而保持其竞争力的最可靠方法。▲罗伊研究所专家Olivia Kember在《特朗普怎样帮助了气候事业》一文中表示,美国总统特朗普是否让美国撤出《巴黎协定》的决定不如其它国家如何回应其决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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