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尤研究中心2022年春季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认为美国在世界上影响力近年来一直在变弱而非变强的美国人比例超过2:1。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美国总统拜登在日本首次亚洲之行期间提出“印太经济框架”(IPEF),这是一个由美国主导的框架。在美国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5年后,IPEF被视为对抗中国在该地区主导地位、重申美国影响力的一种手段。
2019年至2021年,全球各地认为美国影响力“非常积极”的受访者比例下降了20%。在中东和非洲,这一比例的下降最为显著,因为这些地区的国家向中国打开了大门。
多极主义再次击败了秉持全球主义的单极主义,而且这次只用了几天时间,而不像叙利亚战争那样花费了几年时间。全球主义已经没有能力“维持”其战略规划,日渐失败,前景黯淡。
美国和北约在中亚的公信力和影响力已经瓦解。但重构最多的是欧亚大陆,主要表现在“一带一路”倡议、上海合作组织和以中国和俄罗斯为首的欧亚经济联盟的逐步互联。
关于美国从阿富汗撤军的辩论奇怪地集中在未能“输出民主”上。作者认为,失败的原因不是民主没有输出,而是美国没有明确的战略。阿富汗事件很可能损害了美国的声誉,拜登的能力和一致性以及他从错误中吸取教训的能力还有待观察。
美国“单极时刻”的终结迟早会到来。随着唯一超级大国时代的结束,美国在中东的影响力将不可避免地减弱。美国的中东政策有三大支柱,即稳定、以色列和石油。如今,这些支柱正在加速美国影响力的消退。
华盛顿应加强其在印太地区的威慑可信度。美国现在的一个重要目标是帮助那些留在阿富汗的人走出去,减轻塔利班接管阿富汗对美国印太地区利益的影响。
虽然美国在阿富汗遭遇挫折,但它还掌握着美元。随着西方国家政府竞相撤离本国公民和容易受到伤害的阿富汗人,进入美国金融体系的途径已经成为对塔利班施加影响的主要手段。从许多方面看,美元霸主地位是一种历史反常现象。
撤军似乎是解决方案,但在处理上是一场灾难,这对阿富汗人民、西方的价值观和信誉以及国际关系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如今,随着美国从阿富汗耻辱撤退,它丧失了对整个中亚的影响力,尽管声称准备“维护这些国家保持独立自主的能力”。
越战失败15年后,美国赢得冷战,并成为一个无与伦比的强国。现在,越南是它的亲密伙伴。这可能是对美国的一种安慰。然而,对于相信美国会保护他们,但现在必须面对塔利班统治的阿富汗人来说,可没有什么安慰。
在世界其他国家看来,美国看上去像一个正在衰落的大国,因为它的确就是个正在衰落的大国。如果美国想引起世界的关注,就应该像几十年前那样,设法去做征服世人想象力的事情。美国需要一次精神上的登月事件,重新致力于占据制造业领导地位,恢复带来商业和科学领导地位的精英政治。
美国人曾长期将自己视作天选之民,自诩是“上帝的国家”“有无限可能的国家”“山上的闪耀之城”以及全世界的榜样。在过去几年里,美国的幻想日益破灭,它的领导文化失去了曾经的影响力。
在特朗普之后,美国人一定不会允许自己的国家以高尚的理由为名做坏事。美国没有“回来”,我们不应该希望它这样“回来”。拜登的任务不是恢复美国在世界的领导地位,而是在世界的新位置上领导美国。
为了能找到在政治上可行的中间立场,美国乔治敦大学学者查尔斯·库普钱提出了一个中间方案。 库普钱提出的折中方案是让美国“继续扮演平息者的角色,同时放弃其作为全球警察的努力”。即使决策者能够辨别这两种姿态之间的区别,也不大可能有效抑制美国的激进主义。
从中美竞争角度来看,由于RCEP的签署,美国已经输了。尽管美国跨国企业可从亚洲更加一体化的价值链中受益,美国消费者亦能获得更加廉价的商品,但在控制贸易谈判议程和贸易协定成员方面,美国已经失去影响力。
从亚太到中东再到乌克兰,人们可以感受到美国在世界上的地位的变化。尽管有报道称美国在欧亚大陆部署的部队以及美国军费开支有所增加,但许多美国的盟友和合作伙伴看到了自身所在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随着美国安全承诺的不确定性日益加剧,正在崛起的地区大国开始以更具挑战性的方式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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