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12月美苏签订的《中导条约》即将步入“而立之年”。而新形势下美俄战略竞争的上升,为该条约的未来前景增加了不确定性。近期,先是美参联会副主席保罗·席尔瓦在出席众议院军事委员会听证会时,公开指责俄部署了违约的陆基巡航导弹。俄则针锋相对地抨击美国在东欧的阶段性反导部署有违约嫌疑。
4月26日,中国首艘国产航母下水。有分析师认为,中国或将建造6艘航母,从而同美国的航母规模相匹敌。中国的航母计划也象征了亚太地区的权力转移。
特朗普政府正在制定新的武器销售计划。遗憾的是,该计划是倒退的。特朗普政府将要批准奥巴马政府基于人权考虑所阻止的交易。特朗普政府制定计划的主要理由是加快打击中东的恐怖主义。不幸的是,武器销售在保护美国免受恐怖主义侵扰方面发挥不了多大作用。
4月20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回答记者提问时称,伊朗违背了伊朗核协议(即联合全面行动计划,JCPOA)的“精神”。奇怪的是,几乎一天前,国务院证实,伊朗正在遵守该协议。无可置疑的是,美国和伊朗之间存在很多分歧和不满,而JCPOA并没有解决这些问题。
利比亚的局势似乎同时陷入僵局和崩溃的边缘。4月20日,在与意大利总理真蒂洛尼参加联合新闻发布会时,特朗普表示,除了打击“伊斯兰国”,他并没有为美国在利比亚找到其他角色。“我认为,美国现在已经拥有足够多的角色。”这些言论对意大利而言是一盆冷水,因为意大利一直把利比亚的稳定作为一项重点任务。
美日联盟是亚洲最古老的联盟,几十年来对环太平洋地区的和平与安全至关重要。在外交、情报、战略,甚至军事合作方面,这种关系强大得几乎不能再强大了——虽然两国偶尔会发生政治摩擦。然而,过去十年该地区新出现的安全挑战需要两国合作上升到一个新的水平,也需要两国做出比以往更多的协调的联合响应。
无论华盛顿方面对叙利亚混乱局面多么沮丧,也无论在看到美国最终打击阿萨德后如何满足,在叙利亚采取更多军事行动仍是个坏主意。最根本的是,美国将在一个穆斯林占多数的国家陷入另一场漫长的、昂贵的和危险的失败。若想了解叙利亚态势发展,只需看看阿富汗和伊拉克。
美国副总统迈克·彭斯本周抵达首尔,他称美国对韩国的承诺“铁定不变”。这对韩国人而言可能听上去不错,但他们对美国军队的依赖可能会令他们后悔。韩国一直搭美国安全保障的便车。虽然该国经济估计比朝鲜大40倍,韩国在安全方面的投入一直不足。
北约的欧洲成员国,尤其是东欧最近加入的成员国,不停地担心俄罗斯对它们国家和欧洲大陆构成的威胁。2014年初,普京对乌克兰总统亚努科维奇的亲俄政府瓦解的反应大大加剧了它们的担忧,它们向北约伙伴发出的警告也激增:北约必须更严肃地制止俄罗斯构成的越来越大的威胁。
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是欧洲自二战以来恐怖主义发展最为猖獗的时期。在这一时期的高峰阶段,恐怖主义曾在欧洲密集地夺走400人的生命,几乎是过去5年中死于恐怖袭击人数的两倍。
美国根本承受不起与世界上另一个核超级大国——俄罗斯交恶。例如,叙利亚的安全取决于美俄关系。更大的问题在于欧洲的安全:俄罗斯与北约的紧张关系已经延续了三年。特朗普至少应该试图缓解紧张局势。为此,他可以力促北约国家、俄罗斯和欧洲中立国之间达成广泛共识。
美国政府现在正在确定目标和制定战略。自2014年以来,美国在叙利亚的主要目标一直是削弱和摧毁叙利亚东部的“伊斯兰国”(ISIS)。据说,这仍是特朗普政府的当务之急,重点是“摧毁”。不过,如果被消灭的ISIS组织真的死了,则必须要建立切实有效的叙利亚治理机制,并且在被解放的区域保护这种治理机制。
在一种不可预知的安全环境下,美国军方面临着众多挑战和选择。全球失序增大,而美国的比较军事优势要素已减少。美国国防部力求寻找创新办法突破这些困境:着手实施“第三次抵消”战略,以减轻美国军方及其传统的兵力投射方法面临的作战挑战。
当前美俄之间的寒意应会让所有美国人深深地失望。考虑到特朗普在2016年总统竞选中关于俄罗斯的温和言辞,人们曾普遍预测美俄会修好。确实,特朗普和他的外交政策团队不得不对抗新保守派共和党人和鹰派民主党人指责他们是普京傀儡的行为。政府重新对俄采取对抗态度或许是想抵御这种攻击。若是如此,该努力可能徒劳无功。
特朗普激进的策略忽视了盟国和长期以来的规范,触怒了土耳其、俄罗斯和该地区的其他国家。虽然试图通过支持叙利亚民主力量(SDF)及其库尔德武装来对抗“伊斯兰国”(ISIS),但特朗普并未把土耳其对库尔德武装的担忧考虑在内。特朗普打击叙利亚一机场等于无视俄罗斯对阿萨德的大力支持。
特朗普总统袭击叙利亚的决定一定是新战略的开始。美国导弹袭击旨在避免造成俄罗斯人员伤亡,美国应继续努力避免与俄罗斯和伊朗发生直接冲突。不过,此次行动表明,美国不会允许因害怕这样的冲突而被迫实施完全被动的政策。
人们可能一直希望,英国与欧洲的安全关系可以置于英国退欧谈判之外。遗憾的是,英国启动脱欧程序一周之后即可明显的看出情况并非如此。英国退欧已使安全关系政治化,而这在很大程度上是英国的过错。防务与安全应该和英国退欧谈判分隔开来。
本文研究了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是如何做出国防预算决策的,探究了当前和未来的军事开支趋势,并且评估了伊朗的军事工业基地和采购工作。对于欲更好地理解伊朗独特的采购和军事生产模式的决策者而言,驱动伊朗做出武器发展和收购决策的主要因素可以帮助形成一个分析框架。
波罗的海地区是北约与俄罗斯之间发生摩擦的关键区域之一,这一态势可能会持续多年。虽然北约已采取初步措施增强陆上防御与威慑,在波罗的海国家和波兰部署了多国部队,但该联盟还必须要保卫该地区的海域和空域。德国海军回归波罗的海地区是一重大进展,将会显著提升波罗的海地区的能力。
印度和欧盟双方意识到低端的执法方式不能有效取代高端的战略融合。欧盟需要适应全球海洋安全挑战的长期使命,需要综合程度更高的目标和更多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而印度需要利用欧盟在亚洲的能力建设项目战略。印度必须将其与特定欧洲国家现有的联系转换为与欧盟机构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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